陵天苏看着苍怜面上红晕褪去，仅剩一抹倔强的苍白，他微微有些心疼：“又可知，她为何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鱼生有些茫然，然后坚定道：“我对外人之事，不感兴趣。”
“她遭受最亲近之人的背叛，打散半数妖魂，被人喝干一身妖血，不堪受辱，宁愿自爆肉身，也不愿沦为她人的腹中食，盘中餐。
她舍了妖尊之躯，自封于瘦弱不堪的雪灵妖狐之躯内，终日不见天日，静待复仇之日。这些……又可知？”
当他目光从苍怜面上移开看向鱼生时，早已化作了一派逼人的气势。
鱼生无力干笑一声，灵魂仿佛冷透：“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妖尊……妖尊大人是我师……”
“那个女人，也配称之为妖尊？！”陵天苏面露不屑，冷笑两声。
他看着面无人色的鱼生：“孰真孰假，孰是孰非，是妖尊弟子，妖尊陆姬晨是怎样的人，难道心里没有数吗？
她是彼岸阁阁主！是称霸蛮荒的女君！是叱咤妖、灵二界的第一人！
她若是喜欢一个人，不会自甘下贱地让弟子侍寝，而是会找到她心中欢喜的那个人，然后对他说‘小子，本尊看上了，日后我护。’而不是像对待一只狗似的屈打肆意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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