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吓了一跳,忽地跪下,却是委屈道:“奴才……不知何错之有?”

        登梅也忽地跪下,为喜鹊求情,“主子,求您饶了喜鹊吧,她也不是有意的。”

        尼楚贺手指轻敲着桌面,淡淡的目光睨着她们,“方才我为何阻止你出去?你可明白?”

        喜鹊茫然摇头。

        尼楚贺缓缓道:“这府里谁都知道,李氏是贝勒爷最宠爱的女人,还为贝勒爷生下了子嗣,我刚进府,就去招惹这样的人,你说,我们会有什么样的麻烦?”

        喜鹊脸色霎时一白,讷讷无言。

        尼楚贺继续道:“也许你会说我是侧福晋,哪需要怕她一个格格?可我要告诉你们,就是因为我是侧福晋,她是格格,如果发生了争执,只会显得我们仗势欺人,以大欺小。更何况,我刚进府,地位还不稳,在这府里,李氏比我得宠许多,我们不怕事,却也决不能主动惹事,不过是背地里嚼几句舌根子,有什么大不了的?等人家真正欺负到咱们头上,那才是咱们打回去的时候,你现在着什么急出头?”

        喜鹊和登梅齐齐睁大了眼,愕然。

        尼楚贺咳了声,故作威严,“以后你们出去不许给我惹事,再听到这些话先与我商量,不要贸然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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