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恨不得撬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了什么东西。
怎么有胆子说出这种话?
什么叫不让自己碰她?
他虽不似其他兄弟耽于美色,对这方面自控力强,可不代表他能清心寡欲到歇在妻妾房里什么也不做。
让他迁就一个女人而委屈了自己,她简直是异想天开。
何况,他对这个女人并非全然无动于衷,控制不住的时候也有。
不过,让她这一搅和,他心里那点儿疑心也消失无踪了。
又被她这番可怜兮兮委屈巴巴的话说得仿佛自己当真是个禽兽。
他都不好意思了。
当然,话已出口,他也不能丢下她真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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