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嬷嬷道“您看,是否要将瑞郡王的身世……”

        话未说完,其中之意不言而喻。

        这是惟一的希望,令瑞郡王与贵妃反目,届时,即便瑞郡王被立为储君,对皇后也无甚影响。

        她认为此为最好的办法,没想到皇后断然拒绝,神色严肃,“不可!”

        钟嬷嬷十分不解,莫非皇后不忍?

        储君之争,可容不得心软,输了便是把整个乌拉那拉家都搭进去了。

        皇后语气缓和了下来,耐心解释,“本宫明白你的意思,你说的不错,令佳贵妃与弘昀反目是个好法子,可嬷嬷别忘了,此事除了皇上与贵妃,只有本宫与本宫的心腹知晓。若消息走漏出去,弘昀知道了,皇上会如何想?”

        钟嬷嬷脸色一变,想到其中的严峻,不由得冷汗涔涔,忙低垂了头,“是奴才考虑不周。”

        正因为此事只有皇上、皇后和贵妃知晓,一旦消息走漏出去,皇上唯一怀疑的便是皇后,不会有旁人。

        是以她们不仅不能告诉瑞郡王实情,还必须将此事埋进肚子里,永远不能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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