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这鸡和鱼我还没称,家里没称,你这有么?”

        “我哪会带那玩意出来?要不你按只算。”

        “按只也行,我这大公鸡一只五斤是有的,鱼四斤多是有的。”

        昨晚上她捞的鱼都比之前卖的大。她将袋子递给陈跃进,陈跃进接过一看,心想乖乖,这丫头深藏不露啊。这鸡也就算了,谁家都养,可这鱼平均一条四斤多,这么大的就是下河抓也不好抓吧?

        她接着说,“鸡一只五块五,鱼一条一块六,十条鱼三只鸡一共32块5毛。”

        “我拿钱给你,还要工业券不?布票我在矿上问了一圈,大多都拿回家了,只搜刮来两张,够半大小孩做身衣服的。”

        “要,都要,我正好想去买个煤炉呢。”

        她厨房里目前用的是煤气罐,而且就那么一罐,用完根本没地方换去,据她所知,煤气罐一直到七十年代末才会渐渐兴起。目前必须得换炉子使用,煤气罐留着赶时间的时候用。

        陈跃进听她这么说,便跟之前一样,多少钱的货物给多少钱的工业券,再加上两张布票。

        收了钱和票券,梅青酒将篮子袋子都挂在自行车上,就准备走了,不过走前还是提醒陈跃进一句,“我说叔,你以后出来买卖能改掉那随口唱歌的毛病么?你不知道你这样很吸引人注意么?”

        “呵呵,你说的对,我改,下次一定改。”就是改不过来,他是某领导人的忠实粉丝,为此他可连名字都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