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恒白她眼,“你还当真了?”

        “这不是王叔说的跟真的似的,都引起我自我怀疑了。”梅青酒又说,“想不到郭会计也挺有眼力见。”

        江恒说,“不用管他,反正不管到什么时候你一口咬定你不认识这些东西就行了。况且他要走了,他想顺利走,还得王叔放人才行呢。”

        “他要走了?他去哪?”梅青酒惊讶的问。

        “煤矿上。”

        “那倒是个好地方。”

        郭会计是67年从别的地方下来的,一直在生产队当会计,虽然也也有工资补贴,但和煤矿上的待遇一比,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但是他想去煤矿,也不是人家招他他就能走的,还得大队给他开证明才行。

        两人说话间,小聪和梅家诚已经爬上了床,梅家诚脚已经能走了,小聪脑袋上的伤也已经愈合了。

        梅家诚在床上滚了一圈又一圈,感叹说,“这床可真结实,至少我滚在上头它不晃了,以前咱们睡的那个,我每次都得很小心很小心的滚,就怕一不小心床塌了。”

        他们以前睡的床就是一块床板,搭在几块土坯上靠着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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