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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人品和人命没什么关系。不管梅叔身前人品怎么样,人家救人牺牲这事改不了。别说公社书记,就是县里书记,也不会因为他身前的事情,断了这份补贴。

        再说,人都死了,你还跑去置喙亲大伯哥的人品,还坏人家孩子的活路,我琢磨着只要公社书记不傻,都得反过来质疑你的人品,问问你这人到底是多坏,心有多黑,才能干出这种事来。”

        梅青酒内心直乐,多好的小江哥!

        梅家诚则想,今天的江恒哥特别顺眼,顺眼到我都想同意这门婚事了怎么办?

        “你是谁?梅家的事要你在这多嘴多舌?”蔡金玲不悦的问。

        梅建邦也说,“闲杂人等出去,不要在这干涉我们家家务事。”

        江恒淡淡一笑,双手抱胸,往门上一靠,“我勉勉强强算个大队干部,咱们队里社员被人欺负了,干看着不管不是我的作风。不是说欠你钱了么?你那欠条别攥在手里,拿过来我们验一验真假。不要以为搞张发黄的老纸出来,就能冒充写了十来年的欠条了。”

        梅青酒瞥他眼,暗暗嘀咕:今天的小江哥格外强势啊!

        “那不行,万一欠条到你手里,你撕了怎么办?”蔡金玲又说,“别墨迹,你就说这钱你还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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