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副厂长看着两人,问,“愿意听么?”

        “洗耳恭听。”江恒。

        秦副厂长,“故事有些枯燥,希望你们不要觉得烦闷。而且所有的事情我只交代一遍,交代完就不会再多一字。我祖籍本是琅琊市里人,我父亲原是琅琊市的一名医生,但我母亲是东省人。在我不足半岁时,我父亲病逝,之后我母亲带我回了东省,她也改嫁在东省,之后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

        我在东高官大在东省上学,岁那年我就考上东省大学,正当我高高兴心去上大学时,我母亲跪在地上求我,我该报答继父养育之恩,就这样,原本属于我的大学落在我两岁的弟弟身上,那个年代顶替其实还是很容易的。

        同年我又考进当地机械厂上班,只可惜我工作刚满一年,工作又落在了二弟身上。

        或许我运气还算好?我也不是很确定。离开机械厂后,一个朋友帮忙进帘地的风扇厂,不过三年时间我坐到了车间主任,娶妻生子,看似顺当,实则一盆泡沫,因为挡了别饶路,以至于我的妻子被人害死。

        我觉得我不是个善良的人,不是善良的人,我就不会忍气吞声,我杀人了,杀了害死我妻子的人。

        因为我父母的原因,让我知道,孩子必须养在亲生父母身边,我很清楚我一旦入狱我的两个儿子可能会重复走我的路,上不了想上的大学,做不了想做的工作。

        所以我连夜带着我的两个不足三岁的儿子回到安省,之后在朋友的帮助下改名换姓在石门公社留许生产队生活。恕我不能告诉你们哪位朋友帮助的我,致死不。”

        江恒看着眼前之人,脑中一直循环留许生产队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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