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我要走了。”时誉开口。
问情纳闷,你走你的,给她说干什么?仿佛是看出来问情的想法,时誉指了指自己的马,“我的马。”
“噢,噢噢。”恍然大悟的问情有了几分尴尬,往后移了移。
马儿的头最后蹭了蹭问情,时誉牵起了马,说道:“我还未给马儿起名,这马儿倒有几分喜欢道友,可见道友与马儿有几分的缘分,不知道友可否给马儿起个名字?”
问情先手指了指自己,无声问道:“我吗?”
时誉笑的很是温柔,点头。问情向前一步摸着马儿,脑中蹦出来乌骓二字,有几分欢快的说道:“这马儿浑身皮毛乌黑发亮,通体如黑锻子一般,油光放亮,观之马蹄有力又白的似雪,那便叫做乌骓吧。”
忽然一瞬间,问情的脑袋了闪出了零散的画面,一个人拍着马头,说着:“以后你就叫乌骓吧。”
“以后你就叫乌骓吧。”
仅一瞬间,脑海中忽然闪过许多的模糊而又感觉极其遥远的曾经,有大和尚尤真还有村内的玩伴,还有那个可爱又赖皮的萧老头。
问情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就一眨眼的功夫,眼神里面就多了许多神采,果然只有拥有记忆才是她啊。但是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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