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落也被他感染得有些紧张“打一个信天翁,是不是很难?”

        崔博文点点头,两人目光交汇,俱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几分加重了得凝重。

        “很难,五杆洞一般挑选的果岭都十分讲究,且距离远,中间阻隔重重,想要打出一记信天翁确实很难。”

        “我不明白,麻生英助发起这场赌局到底有什么阴谋。”利用一局自己擅长的比赛,拿到一些其它有利的东西她倒还可以理解,可是赌注偏偏是她,她还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原主虽然美是美了些,但绝不至于动用这么大的阵仗,而且麻生英助应该也不是那种色令智昏的家族继承人吧。

        正思索间,她听见崔博文开口,“能有什么阴谋,不过是想逼一逼时哥罢了。哼!他们麻生家族可是国内外出了名的变态,向来不按常理出牌,圈子里的人见到了都绕着走。”

        洛落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一颗心都挂在这场比赛上。她有些沮丧的叹口气,低声祈祷着:“老天爷,你可以一定要帮宁时,希望他的分数可以快点追上来。”那样不管麻生英助到底憋着什么坏,也都无处发挥了。

        “要想时哥赢,就得保证接下来的每一场都要一杆进洞。”崔博文实在是不想打击她,不过还是得先做好心理建设。他最开始可能就会错了意,时哥大概真想把她送给麻生家那小子。这样想着,他看着她的目光便多多少少有了怜悯,嘴唇一张一合,无情的宣告给她事实:“没有人可以在五杆洞里一杆进洞,所以,时哥他估计是要输了。

        听了崔博文的话,洛落的心一沉到底,她深吸了口气,却忽然就感觉没那么慌了。她再没有与崔博文交谈,只是定睛看着赛场中那个男人的身影,身边的崔博文自然也随着她的目光望过去,男人挺拔的身姿迎风而立,白色的棒球帽遮住了他脸上的表情。

        大家族的儿女从来都不过是枝头树叶,随时随地都可能被修剪掉,或者随手当作礼物一样送出。家族与家族之间的联姻做成的怨偶早已是屡见不鲜。然而这些也不过都是表面上的,更多的是那些无法言说的肮脏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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