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老人却摇摇手,直爽的说道:“不用了!我在这里抄录就行了!不必上榻!”

        而叶恒则再次恭敬的邀请道:“夫子,您这是要折煞我等啊!若这京都府内有人知道我等竟然这样慢待夫子,那我等今后可就没法再在这京都府内继续待下去了!”

        是的,鉴于这位老人在当地及其尊崇的身份和地位,叶恒可不想因为自己等人的慢待,而遇到麻烦。

        做戏就要做套,所以自然要对老人同样十分恭敬才行。

        而曾仕严此时在听到叶恒的这话后,倒是也觉得在理。

        于是便没有再继续推辞,但在脱了鞋,走上榻榻米后,他便不由又指了指这靠近门口的位置,继续说道:“那就在这里吧。贵主人不用浪费时间来招待老朽。老朽这次冒昧而来,只求能再闻佳作。如贵主人方便,就请即为诵读,老朽随时可为抄录!”

        这时,陈进,也已经给老人搬来了一张小桌子和一个坐垫。

        老人随即便客气的道了一句谢,然后坐下。

        而老人的随从,则也立刻在这张小桌子上,铺开了笔墨纸砚,伺候老人准备开始抄录。

        叶恒见状,则便开始诵读道:“夫子请听,这第一首的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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