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嘴上却是十分恭敬的说道:“回夫子的话,这件事学生已经有所准备了。等过几天,学生便要离开这里,回常州去一趟。一方面和家父、家母报告一下这件喜事,将圣旨供奉在我家祠堂。同时也回去把学生现在进学的书塾给退掉,和先生还有诸位同窗告个别。并感谢一下先生这些年来对学生的栽培之情。然后学生便会立刻再回京,去国子监报道!这样算来,预计最多也就十二、三天的时间。”

        “嗯!”

        叶恒这一套说辞下来,有理有据,而且大义凛然,自然是让曾仕严感到很满意,不由点点头,又说了一句:“如子可教。”

        然后,叶恒便起身,敬了曾仕严一杯酒。

        并借机,问了一下曾仕严道:“对了夫子,学生有一个姑母,很喜欢研究一个地方的地理县志。但是今天她去我们京都府的藏书楼时,发现那里的县志,却是被收藏在非公开区域的,需要特殊的出入许可证,才可以进去查看。不知夫子可知,这许可证,要如何才能去办理呢?又要有什么条件?”

        曾仕严听后,则不由笑了笑道:“呵呵,这事儿啊,你可就要问我们的周大人咯。因为我们京都府的藏书楼,就正是礼部来管辖的!”

        接着,曾仕严也不由笑着看了那周清远,然后问道:“周大人,您说呢?”

        而周清远则不由大笑着道:“哈哈哈,这事有何难的!”

        说着,他就从自己的身上取出了一块小小的令牌,然后递给叶恒,并对他说道:“叶小哥让你的姑母也不必去办什么许可证了。拿我的这块令牌去,就直接可以进入我们京都府藏书楼的非公开区域。看完资料,再将这令牌交给那藏书楼的管理人员,他改天也自会交还与我。”

        “这样啊!”叶恒接过周清远的令牌,立刻道谢的说道:“那就多谢周大人了!晚辈也替我姑母,敬周大人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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