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大,却异常的清晰。
张爽和张朗难得的皱了下眉,张朗骂道:“真晦气,这小子是被吓得拉裤子了。”
小腹里的轻响过后,灼热的感觉一下就没了,取而代之的是通体舒畅。张爽和张朗说着话,刘国柱稍微停了下,但很快就调整过来,尖锐的钢针一下扎向我眉心。
要被扎中的瞬间,我铆足力气把脑袋往左边撞去。遂不及防下,张朗的手没压住,刘国柱刺了个空,急忙把手收回去,准备成张朗稳住我的头在扎。
但就在这时,被张朗放在地上的玉灯噗嗤一声,玉制的灯芯上突然蹿出绿豆大的一点火苗,那光不同油灯的光,白中带青。
张爽三人一下就愣住了,刘国柱问张爽两兄弟说:“怎么回事?那灯怎么自己点了?”
他们跟我一样,都不知道玉灯的作用,否则刚才也不会嘲笑我。
张朗和张爽现在也是一脸懵。张爽指使刘国柱说:“你过去把灯给灭了!”
刘国柱只好收了钢针,小心的过去。
然而他才靠近,玉灯的火苗就又往上蹿了一点点。就是这一点光添加的亮度,一下就把整个灯盏都照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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