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村人不多,才将将十几户人,除了施婳她们一家,其他人都住的近,路边的杂草都长了成年人腰那么高,施婳走进去差点看不清方向,她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前面走去,小路尽头便是村长的屋子了。

        入了夜,也没有人点灯,从前鸡鸣狗吠的小村子,此刻唯有寂静,仿佛死去了一般。

        不知是哪户人家中传来孩童哭闹的声音,模模糊糊地叫喊着:「娘,我饿!我饿了!」

        随即便传来妇人斥责的话语,在寂静中显得十分严厉,施婳往口中又扔了一粒花生米,哼着小调儿,目不斜视地穿过巷子,往前面去了。

        眼看着村长家的屋子就在眼前,一个妇人端着簸箕出来,见了她,先是一愣,才不确定地道:「是庚子家的阿九么?」

        施婳脆生生道:「是呢,村长爷爷在家吗?」

        妇人道:「你等等,我问问去。」

        她说着,转身回屋去了,好一阵子才出来,手上的簸箕不见了,只是道:「他在祠堂商量事呢,你去那儿找吧。」

        施婳道:「多谢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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