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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还没等她有所缓和,慕祁的双手就撑在了她的两侧。
“抱歉,我没听清楚,你再把刚才的话给我说一遍?”
他靠她很近。
当颜白缓过来时,一睁眼,看见的便是他微笑的容颜。
阴暗的光线侧打在他的脸上,慕祁的笑容,和往常没有什么区别。
可是此刻,面对慕祁的微笑,颜白的心底,却陡然生出一股惧意来。
她只觉得他的笑容,很冷,比北极的万丈冰川,都要来的冷。
明明,这个微笑,她看了无数遍,可是,却没有哪一遍,让她感到如此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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