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祚朝门内开小差的士兵喊道,“同志,这个人怎么晕倒了啊?”
那士兵急匆匆跑了出来,“怎么回……”被朱鸢一个手刀批晕。
二人对视一眼,也不多话,飞速闪身进了城门。
“你确定可以?”
朱鸢点头,复又摇头。“先看情况再说。”
黎展眉藏在冷硬的被子里,小口小口地磨这个硬得像石头一般的馒头。
她的眼泪不停地流,不知道是因为这馒头太硌牙还是这床破烂被子的馊味实在太熏人。
“展眉,你在做什么啊?”
同屋小姐妹周莹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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