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荟一条茎叶捆绑着光头,另有几条茎叶像绞肉机一般飞速收割着丧尸的生命,在城墙一角清理出一片真空地带。

        朱鸢一一去察看伙伴们的伤势,杜赟哭唧唧地跟在她的身后,“愿姐你咋才上来呢……愿姐那个小萝莉怎么样了……愿姐你忘了我的能力范围只有十米啊,你下去的时候我都帮不上一点忙……”

        朱鸢连忙将崔禹安塞到他的怀里,杜赟手忙脚乱地扶住伤员。可算是止住了这个话痨的一个话头,但他又马上开了另一个,“禹安啊!你吓死你杜哥了!我还以为你要挂了呢!”

        他涕泗横流又着急说话,一个没忍住打了个嗝,冒出个大大的鼻涕泡。

        崔禹安与他楞楞地对视了半晌,还是崔禹安先扭过头去。

        但他依旧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后发出止不住的爆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杜哥,你鼻涕泡怎么能这么大啊!”

        杜赟笑骂,“你小子长本事了啊?忘了求你杜哥带你走的时候了!”

        二人嘻嘻哈哈闹做一团。

        安祚和黎展眉也醒了过来。

        朱鸢松了口气,还好大家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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