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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尉迟远山被他气笑了:“呵,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特意为那些犯了错误,还死不承认的人准备的,你能到这儿来,算是你的荣幸,要是你不识抬举,可就怪不得我要用特殊方式招待你了。”

        真正上过战场,杀敌无数的尉迟远山,身上散发出那种让人心惊胆颤的寒气,是宋澄毅和尉迟启铭这样的年轻战士身上没有的,只一句陈述的话语,就让穆利民吓得有了尿意。

        但他依旧强撑着,故作镇定的说道:“你,你别吓我,别以为我不知道,部队是有纪律的地方,是,是不能随意对老百姓用刑。”

        穆利明都快吓得尿裤子了,但依旧强装镇定,他记得,刚刚带他来的战士说过了,会让他怎么来,怎么回。

        他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看得宋澄毅和尉迟启铭双双恨不得上去揍他一顿。

        只有尉迟远山最稳得住:“老百姓?那也得看是对什么人。将士在前线保家卫国,杀敌拼命,可那被保护的所谓百姓,为了自己一己之私,在后面偷了将士的孩子,让将士骨肉分离二十年,这样的百姓,人人得而诛之!你还和我谈什么纪律,谈什么不得对你用刑,你这样的人,要是通报出去,被人丢菜叶砸石头都是轻的,把你千刀万剐咯,老百姓们都做得到!”

        穆利民本就心虚,尉迟远山的一席话,让他最后那根强撑的弦也绷断了:“我说,我说,我都说……”

        从他的孩子生下来断了气,到埋了孩子后,路过土地庙,听见婴儿的啼哭,在草垛里发现没满月的小婴儿。

        但老狐狸就是老狐狸,穆利民一再强调,自己还抱着孩子在那儿等了好一会儿,看孩子饿了,哭的可怜,才抱着孩子离开的,还说这荒郊野岭的,要是他不管这孩子,怕有野猫豺狼的伤害孩子,以为是没人要的,才把她给抱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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