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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柠悦想象着那画面,笑了:“然后呢?你和大哥是不是就学乖了?”

        “怎么可能?那十来岁的年龄,正是猫憎狗嫌的时候,学乖?不可能啊,奶奶见我们挨打,可心疼了,还和爷爷说,她酿酒,本来就是给我和大哥锻炼酒量的,说土匪头子的孙子,哪有不喝酒的?给爷爷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再然后,奶奶教我们酿酒,给我们酿果酒喝,还带我们把酒埋在树下,说过几年挖出来,那就是神仙都站不稳的味儿了。只不过,后来我们一家人来了平京,爷爷奶奶,就再也没有回去过了。”

        前面的话,宋澄毅是带着喜悦的回忆说的,可最后一句话,就满是落寞了,没有机会和爷爷奶奶一起品尝那亲手酿造的陈酿了。

        生老病死,悲欢离合,都是在所难免的,柠悦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学着他平常的样子,单手握住方向盘,右手轻轻抚上他的大手。

        结果,宋澄毅牵起她的小手,抬到唇边大力的亲了一口,柠悦赶紧缩回来:“你干什么啊?”

        宋澄毅一脸带笑:“柠柠,开快点儿,你男人有些难受,想赶紧回家了。”

        “哦哦,好的!”柠悦果然加重了油门,这个年代的马路,车子本来就少,怎么开都行。

        柠悦只以为他是喝多了酒,真的不舒服了,可是,怎么觉得他脸上的笑,坏坏的呢?

        等到家的时候,柠悦就知道为什么了。

        家里没人,婆婆应该也是去了饭店,柠悦让宋澄毅去床上躺着,自己烧了热水给他洗手擦脸,又煮了一碗醒酒汤。

        等他喝完,柠悦说道:“现在还早,要不,你睡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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