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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夜玄,我从来没有这么无力过,我明明觉得自己配的药是可以的,但就是和他的血液不兼容。

        我试了无数次,也没找到解决这一问题的办法,明明只差临门一脚了,我不甘心啊!

        为什么冷闫那么好的人不长命?为什么我努力了那么久还是救不了他?

        父亲不是父亲,冷闫又救不回来,那我还学习这一身医术又什么用?!”

        君夜玄将乔卿的脑袋按在怀里,听着她的哭声,心痛如刀绞,“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尽力了。”

        就在这时,君夜玄小腿一痒,感觉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戳了戳他的裤腿。

        这海拔,不用想都知道是哪个家伙。

        他本来就不喜这家伙,现下正安慰着乔卿,也没空回头理它。

        旋即,他就感到这家伙在顺着他的裤脚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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