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的温度，多了几丝紧张的潮湿感。
哪怕压抑着语气，也依旧能听出嗓音略微的颤抖。
秦归云站在少女的身后，眸色漆黑，薄唇紧抿着。
他垂眸盯着她无动于衷的侧脸，呼吸微微一顿，好像是被判定了生死一样。
还是……不行吗？
或者他该更努力点，努力到真不行了——再接再厉。
这个励志的念头，刚刚冒出来。
自己的手突然就被甩开了。
秦归云一愣，反应回来，眸色暗沉几分，手指忍不住攥起来。
然后他缓缓抬起眼，不等露出自己的黑暗狠戾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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