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实在太随意了。
也太自然了。
栗萌皱眉的时间都来不及。
少年的气息已经暧昧缠绕过来，他的唇几乎是挨着她的唇瓣说的。
略微粗重的鼻息有点热。
“以后，别这么随便，不然我生气了。”
他的话语含着笑意，似乎在开玩笑。
但是栗萌却第一次一个人眼里，看到冰凉入骨的情绪。
少年的眼眸极深极黑，深沉如夜空，没有星星。
死寂得让人害怕。
栗萌瞪了他好一会，才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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