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三伏天,是一年之中最为炎热的时候。
即便阿蘅所住的院子与温三夫人的院子相距不远,她也舍不得阿蘅每日来回奔波,就许她不必日日请安。
算一算时间,她们母女俩也有小半个月没有见上一面,却不曾想再次见面之时,会是如今这个光景。
阿蘅呆愣的站在原地,没有按照温三夫人所说的那般跪下,她盯着对面的人看了好一会儿,温三夫人捂着心口的模样,与记忆中的景象重合起来,让阿蘅不自觉的开始心慌。她问她:“娘亲,你这是怎么了?”
温三夫人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时,直接将捏在手上的那封信给扔到了阿蘅的面前。“我竟不知你何时竟与裴家的人那般要好?”
薄薄的一张信纸,轻飘飘的在空中打着旋儿,没能准备的降落在阿蘅的面前,而是停在了房间中央的地方。
阿蘅看向地上的信纸,纸上是令她感到陌生的字迹,然而在信纸末端的落款却是‘裴音’二字。
是裴音给她写的信件吗?
他难道在信里写了很多不该写的东西,否则娘亲现在为什么看上去那么生气?
可是听着娘亲的意思,似乎又与信件的内容无关,只因为写下那封信的人是裴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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