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怀礼会这么问，其实宋子轩也是想到了。
只不过他不能回答。
他知道，所有关于《清宫菜谱》的事儿都不能往外说。
这也是老爷子的意思。
“程院，恐怕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您。”
闻言，程怀礼恍然大悟，旋即大笑了出来。
“啊……哈哈哈哈，对，对，是我不该问，这是厨师的秘密。”
“不过子轩啊，我对你是越来越有兴趣了，你总是能给我惊喜。”
“从最开始我知道你是帝王炒饭的厨师，再到你愿意把六班带起来。”
“今天在广场上你让老夫眼前一亮，而现在又知道你会用胡豆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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