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前摸了摸下巴，颇感头疼，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
细仙道：“其实那都不一定的，阿前说得对，这都是我们的猜测而已。又何必为这件事而争论呢？不如大家把自己的怀疑都列一列，说不定，如果我们要追查的话，好歹也有方向呢？”
沈前点点头，道：“阿姐说得没错。”
白辰也点了点头，道：“我也觉得细仙说得有道理。”
沈前摸了摸袖口，把笔墨纸砚摸了出来。集思广益，照着大家发散的想法都列了下来。
列完以后，沈前拿起来吹了吹。
低低的笑声传来，沈前看向他们，问道：“你们笑什么？”
憋了太久，这会儿几乎都笑得直不起腰。细仙摆了摆手，白辰也不说话，只有花绝开了口，道：“小前，没想到你懂得那么多，居然写字写得这么难看。”
沈前嘴角抽了抽，看向那页纸，笔墨确实大的地方大，小的地方小，不是那么对称，他也没有要求那么多，只要写得能认得出来就可以了。
毕竟无论是前世还是今世，他根本没有练过几天毛笔，能把字写出来都不错了，在要求其他的，抱歉他做不到。
沈前把纸张折了起来，道：“我从有了灵智就被莫大哥带上了九灵峰，之后一直在练功，唯一接触过书的就是在莫大哥的藏书楼待了一个月。我能识字已经很不错了，再要求我点别的，我时间哪儿有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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