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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姜汐发现自己说完这句话后,萧驷玉似乎心情大好的样子,“喜欢怎么不戴着?”

        “这不是怕掉了吗,殿下赏赐的东西,奴才怎么也得供起来呀。”她又开始油嘴滑舌,萧驷玉说:“掉了我再赏你,明日开始戴着,不戴我拧断你的脑袋。”

        分明有点宠溺的话,偏叫他说的阴森恐怖。

        姜汐本就怕他,这话听来更像威胁,忙不迭点头承诺往后会经常戴。他勾勾唇,目光扫到她左颊未消的掌印上,突然敛住了笑容,“脸还疼吗?”

        “不疼了,早忘了当时的感觉了。”

        她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性子,吃过太多苦,要是每件事都钻牛角尖恐怕不等被生活压死,也被自个先憋死。萧驷玉指了指里屋的柜子,告诉她,“第三个抽屉,白瓶红塞的小药你拿走,睡前抹上不出三日必能痊愈。”

        说完又觉得自己太过“慈悲”,冷哼了声:“长的又不好看,现在肿的像只猪头,真是碍眼。”

        姜汐心里骂了句王八蛋,面上还是笑嘻嘻得千恩万谢去翻抽屉,捧着药瓶奉为珍宝,模样是有多狗腿就有多狗腿。

        “退下吧。”

        萧驷玉想让她去休息,冷言冷语要她离开,等姜汐退到门口又被叫住,“桌上的糕点是谁做的,难吃至极,赏你了。”

        “谢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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