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子脸色阴晴不定的盯着张蕴珩,现在确实没有在张家和上清观的账目上查到什么问题。
“玉衡道长,如果你们一直没有结果,是不是我就要在这里待到死?”张蕴珩继续说到,“现在我还是华夏公民吧,已经配合你们调查了这么久,也关了我这么久,现在老夫要走,应该没问题吧?我想我还可以去宗教局申请复议,就看你们的做法是否也违规了呢!”
“张蕴珩,我玄门之事,你要捅到公门去解决?”一名真的道士问到,张蕴珩知道他,是洪达道士
“洪达道长,现在张蕴珩已经不是玄门中人,现在人身自由受到限制,家人和财产也有危险,不找国家,难道找你研究会?再说了,研究会的调查,是不是滥用了公权力?这个还需要我说吗!”张蕴珩言辞凿凿的说到。
“张蕴珩,你不能走!”玉衡子脸色如水的说到。
“你们是想一直非法拘禁我?”张蕴珩不甘示弱的问到。
“你以为你的道籍说除就除?想脱身就脱身,有那样的好事吗!”玉衡子喝道。
“哦?那你说怎么搞,写认罪材料?然后呢?是让你们把我囚禁致死,还是把我送进监狱?各位道长,张蕴珩现在要走,去宗教局申诉,如果我违法违纪了,自有国家法律制裁,还轮不到被研究会剥夺一切,你们谁觉得不妥?”张蕴珩没有再理会玉衡子,他对着其他前来监视的众人问到。
其他人只是默然不语,宗教的事情本就复杂,道教研究会是被国家认可,也有许多的政策和拨款,但是那都是限于从事宗教事务本身的,现在张蕴珩直接不玩了,那么从法理上来说,他还是一名公民,对他的任何调查就应该由国家的司法机关来做,而不是研究会的人。
见没人说话,张蕴珩直接走出了房间,然后出了研究所的大门,一身素衣道袍的他拦下一辆出租车,然后对司机说到:“去宗教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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