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今,尽管郭书雅上过门,凌蓁也与他摊过牌,但他从来都没有承认过自己出|轨的事。他可从来都是“你真的误会了,这是没有的事,但是我理解你紧张我怕被人抢走的心理,并不会计较你过激的言行”的态度。

        他以往别的否认也许存在强词夺理的成分,但是这一次的否认是理直气壮的。

        结果凌蓁就轻飘飘的一句:“谁知道呢?我又没有查过你的账,要不你把账单拿回来我查查?正好我闲着呢。”

        刘翌的气焰瞬时就微弱了起来。

        凌蓁现在变得条理清晰,跟她争论这样的问题完没有胜算:不管你怎么绕,她始终能牢牢地抓住自己的点。

        她真的变了。

        刘翌忍不住又一次感叹。

        目光落到厨房里正在收拾的身影上,刘翌的心里一动,其实凌蓁改变的又何止是头脑与处事,她的容貌也变了。

        准确地形容,应该说她的精神面貌也变了。

        以前的她,除了工作之外还将家里照顾得无微不至,基本没有什么属于自己的空余时间,也无心打扮。尤其是在家里时,简直是完不修边幅,还笑言说她更难看的样子他也不是没见过,又不是外人有什么好掩饰美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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