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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许大嫂他们几个在出房门前都有些踌躇,心里在掂量着出了门后应该怎么面对凌蓁,是该怪她那些食材有这么好的吃法她以前却从不跟他们提起过?还是怪她有好东西不想着跟他们这些家人分享而是只让他们的孩子吃了?

        虽然对于孩子们小|嘴叭叭叭所描绘出来的味道相当好奇而且还有些馋,但是跟孩子抢食这种事情他们还是做不出来的。

        不过当他们做好心理建设、决定暂时当什么都不知道,但是跟凌蓁打照面时别像先前那样视而不见最少要给个笑脸后,出门后却发现凌蓁的房门紧闭,那母女俩已经不在家了。

        凌蓁的房间门上挂着的大锁头就像是一个拳头,每次看到都相当于给许大嫂妯娌三个的心口重重地捶上一拳,让她们心里窒闷,脸上也有点发热。

        一开始因为凌蓁找她们出来责问是不是偷拿了她的东西时,她们心里的确都挺气的.

        一方面是觉得凌蓁一下子都能付员工一万二的奖金了,说明对于她来说被拿走的那些东西不算什么,但她却那么计较。另一方面也觉得她这样直接问到跟前来,让她们有点丢脸。

        但是凌蓁冷了她们十天半个月,那阵臊劲过去之后,她们又开始将心比心起来:如果是自己的房间被别人这样私自进去乱翻,自己也不可能会允许。

        不说凌蓁,就是她们妯娌三个之间,也绝不会没打招呼就进入彼此的房间,更别说没问过人就直接把东西拿走了。要是这事真的发生了,被拿东西的人非要撕那个拿东西的人一顿不可。

        因此,她们看到凌蓁房门的锁头时心态也由满心恼怒而慢慢变成了偶尔羞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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