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新建立起来的镇蟒山飞鹰学院,清新脱俗,别具一格,门庭若市,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镇蟒山飞鹰学院的内门弟子和外门弟子的选拔赛,热火朝天的进行着,竞争对手,挤破脑袋,十分的激烈,比试中,险象环生,如火如荼,吸引了许多民间中的武林高手前来贺喜捧场。

        喜况空前,喜不自禁。

        突然,烟尘滚滚,朝廷大队的官兵,飞踏而来,杀气腾腾的围住了镇蟒山飞鹰学院的交通要道,为首的是大内总管、御林军头领史啸天,这个不知道死活的家伙,狐假虎威,耀武扬威,狂妄自大,疯狂的叫嚣着:“镇蟒山飞鹰学院门前,闲人部闪开,朝廷捉拿钦犯,与尔等无关,不要逞能,打抱不平,强做出头鸟,朝廷无意与武林中人作对,但是,你们必须知趣,立刻离开这里,胆敢反抗者,一律按犯上作乱的叛贼对待,格杀勿论,就地正法!”

        “赖蛤蟆打喷嚏,你口气不小啊!捉拿钦犯?老夫问你,谁是钦犯啊?”正在外面观看外门弟子比赛、嫉恶如仇的董世华老人,看到来者不善,急忙阻止继续比赛下去了,让参赛选手,稍安勿躁,关键时刻,挺身而出,暗含讥讽,明知故问。

        “董世华,老匹夫,现在已经成了瓮中捉鳖,插翅难逃,死到临头了,还如此的伶牙俐齿,气焰嚣张,你问我们要捉拿的钦犯吗?当然就是你和你的师兄李海二人了,怎么,好汉做事好汉当,你们师兄弟二人,八年前,秘密救走前朝余孽,一直都是与朝廷作对,铁证如山,现在东窗事发,竟然不知道悔悟,打着办镇蟒山飞鹰学院的幌子,公然招兵买马,企图再次犯上作乱,你们师兄弟二人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还有什么话好说呢?天理昭彰,报应不爽,朝廷王师的面前,还不束手就擒,乖乖地交出来前朝的余孽,免得祸及鱼池,生灵涂炭!”史啸天骑在高头大马上面,居高临下,嚣张跋扈,横蛮无理,黑白颠倒、阴测测的声音说道。

        “哈哈哈,笑死我了,说我们师兄弟救走前朝的余孽,请问,你说的前朝余孽,是怎么回事啊?还有,说我们师兄弟二人开办学院,是招兵买马,对抗朝廷,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当年,先帝仝云义薄云天,豪气干云,而马月明呢?忘恩负义,背信弃义,弑尊篡位,倒行逆施,人神共愤,不错,我们师兄弟二人,感谢先帝仝云的知遇之恩,搭救了他的皇后柳玉莲和小太子殿下仝庆,免遭马月明那个狼子野心的家伙的毒手,八年来,我们师兄弟二人忍辱负重,隐姓埋名,一直贴身保护着柳皇后和小太子殿下躲躲藏藏,贼心不死的马月明,派出众多的鹰犬爪牙,明察暗访,企图找到我们师兄弟二人,对柳皇后和小太子殿下仝庆下毒手,妄图斩草除根,以绝后患,前不久,发生的镇蟒山大战前,马月明屠杀安远城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尸骨堆积如山,血流成河,残暴不仁,血债累累,罄竹难书,被我们打得屁滚尿流,狼狈不堪,覆灭了十万大军,马月明被吓疯了,而今,马月明的小崽子马清,杀气腾腾,再次挑起事端,赴他老子马月明的后尘,前仆后继,气焰嚣张,卷土重来,既然如此,那就来者不拒,照单收了,我们师兄弟二人,现在,都已耄耋之年,是多少的大风大浪,没经历过啊!还会害怕你们什么乱臣贼子弑尊篡位后的狗屁朝廷王师,不要给自己的脸上涂脂抹粉了,在我的眼里,你们就是一群助纣为虐、为虎作伥的疯狗而已,就颦你们这些不入流的渣滓,还想捉拿我们师兄弟二人,逼迫我们师兄弟二人交出柳皇后和小太子殿下仝庆,痴心妄想,我呸,赶紧滚蛋,冤有头,债有主,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善恶到头终有报,你们这群不知道死活的疯狗,再敢在这里胡言乱语,乱吠乱叫,信不信马上送你们部去上西天世界报道。”董世华老人义正辞严,娓娓道来,解开当年宫廷政变的内幕,让之大白于天下,针锋相对,当年的那个壮志凌云、英姿飒爽的江湖侠客的风范,再度重现在人们的面前了。

        “既然这样,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啦,御林军听令,荡平镇蟒山飞鹰学院,活捉李海、董世华两个老匹夫,搜查镇蟒山深处,务必找到前朝余孽,凯旋而归,班师回朝,尔等部立功受奖,人人有分。”御林军统领史啸天,杀气腾腾的下达了命令。

        话不投机半句多,大战一触即发,顿时,镇蟒山飞鹰学院门前,战火纷飞,混乱不堪了起来。

        李海和董世华师兄弟二人,率领着原始部落的民众,与御林军展开了殊死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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