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确说得对，这场合作，不只是对他没有坏处，对她也是没有坏处的。
对双方都有好处的合作，干嘛要计较那么多。
“忘了问你了，我叫凤九歌，你叫什么？”
一直关注着男子的眼睛，凤九歌三个字一出的时候，男子的目光中没有丝毫的异样，是不知道，还是隐藏太深，凤九歌暂时看不出来。
“暮雨。”
“那之前见到过的那个男子呢？”
“那是慕霜。”
暮雨，慕霜，慕青，慕云，所以说他们都是白羽族的人了？
“所以，慕青和慕云也跟你叫小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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