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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师，天舒他怎么样？”
“他没事，只是服食了大量的‘眠神丹’，致使他陷入了深度睡眠。我已喂他吃了解药，过一会就会苏醒。”
沈玉墨又向他询问了一些事情的细节，杨可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沈玉墨亦是心思灵动之人，见其所言无不若合符节，当下便已完相信了他。
“沈老师，这‘面如意’收藏在修院的宝华阁中，李长歌是从何得来的？”
沈玉墨苦笑道：“此事事关重大，需等调查之后才能下结论。”
杨可名点了点头，叹道：“没想到这世间竟有如此神奇的法宝，不仅能够改变人的样貌，甚至连声音和体态也能模仿。若不是亲眼得见，实在难以想象。”
“当然了，这‘面如意’可不是一般的天命器，而是由天央五绝之一的‘匠绝’亲手打造的，本属于东胜神修院所有。当年广遥子院长从东院返回北宁时，怕天央之人为难与他，特意将此宝带走，以求自保。”
杨可名心道：“果然是那老头偷来的！”口中道：“天央五绝？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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