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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如深吸一口气，平静下来。
“我知道了。”
看来得先改变话题，不能再提及相关的话题。
她目光扫视四周，看到垃圾桶旁边的垃圾袋，灵光一现，开口问道：“婧婧，你是不是几天没扔垃圾了？都酸臭了。”
陈婧一愣，从深陷的思绪中回神，呆呆地看着姜如。
“啊？”
姜如时刻注意着面板上的数据，发现抑郁值增长速度减慢，心里松了一口气。
看来打断她的思绪是有效的。
于是，她再次问道：“我问你这垃圾有几天没扔了。”
陈婧低着头回答道：“我这几天有些忙，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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