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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红衣少女从夕阳下一步步走过来,牵着他的马。

夕阳如血般挂在大漠边上,少女的衣裳,却比那夕阳更红,仿佛是从那之中幻化出来的一样。她腰间有一根白玉洞箫,白得冰冷,随着她裙边摆动,好像结了一层霜。

她要去醉颜居,一个什么都可以是的地方。赌徒当它是赌场;游子当她是客栈;嫖客当它是妓院;酒鬼当它是酒坊。不知道这个少女把它当成什么,她只是走到了醉颜居门口,把手中的缰绳交给了马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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