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夫人气圆了眼,往日她骂习惯了李氏,不管怎么说她她都只是受着,从来都不敢跟她还嘴,一副唯唯诺诺的木讷模样,可没想到今儿个居然这般牙尖嘴利的骂她。

        宋老夫人怒声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居然敢咒我和行儿?!”

        李氏搬出了宋家,哪还会怕这老婆子。

        她忍了她好些年了,这会儿闻言直接冷笑道:

        “论恶毒我可比不上老夫人你,毕竟这世上除了老夫人,我也没见过其他谁会满心怨憎的诅咒自己的孙儿早死的。”

        “我元儿好的很,虽然身子弱,可也断不会让老夫人白发人送黑发人,将来灵堂之上,我必会让他好好披麻戴孝替老夫人守灵,以尽孝道。”

        宋老夫人年纪本就大了,平日里最忌讳的就是生死之事。

        特别是她这几年头发花白,脸上皱纹越发多,连精力也一日赶过一日的不济,稍有头疼脑热就得请大夫过府,说着是怕拖成了大病给府中添麻烦,可实际上说白了就是怕死。

        平日里在府中儿孙谁不是说她会长命百岁,各种好话。

        可李氏这几乎明摆着在讽刺她没几年好活,当着她这个大活人的面说要宋禹元替她披麻戴孝替她守灵,这简直就是戳了宋老夫人的心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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