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那酒楼茶馆里居然还有书先生时不时的编个段子,全是有关咱们以前在沈家时克死了那几个叔伯,后来被沈家驱逐的故事。”

        这世上稀奇热闹的事情从来都不少。

        阳城又是南地最为繁华之处,虽然比不上京城,可是住在那里的权贵富绅极多,又有码头船运商户日日往来,每一些新鲜八卦从未断过。

        照理他们离开阳城之后,沈家也无意提及此事的情况下,这些传言早该泯灭于众人了才是。

        可冬青却告诉她,阳城那边传回的的消息,居然依旧有关于他们兄妹当年在沈家留下的“壮举”。

        这可就让人觉得奇怪了。

        他们兄妹也不是什么特别厉害的人物,前两年在宋家更是默默无闻,连京里头的人都鲜少有认识他们的。

        那阳城到京中隔了十万八千里的,到底是谁这么惦记他们,居然时隔两、三年的时间,还能让他们的恶名一直流传于阳城的大街巷,还能聘了书人编成了段子,替他们“扬名”?

        沈清梧听着沈珺九的话,脸上阴沉之色越发浓郁。

        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猛的一拍轮椅怒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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