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梧手中拿着帕子捂着嘴,咳嗽了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他靠在轮椅上,脸上泛着浅浅潮红,可唇色却极淡。

        身上的狐裘偏大,披在他身上时显得他越发瘦弱,就像是随时都会被风吹走似的,平端让人忍不住生出些心疼来。

        本该是鲜衣怒马、恣意张扬的少年郎,却落得这般只能靠着轮椅汤药度日。

        不全是因为宋家吗?

        “蒋嬷嬷,外祖母病重,我和阿九她们无论如何都是要去看她的。”

        “你们来后门房处就已经进来通禀,只是我腿脚不便,近来气渐冷身子又不经事,府中大夫定要我服了药才放我出府,这才耽误了些时间。”

        沈清梧唇色苍白,话时声音也不大,可任谁都能看的出来他身上的教养。

        宋家毁了他一双腿,断了他所有前程,可他却未曾提及半句宋家的不是,反而温声解释着他们出来迟聊原因,这般翩翩如玉温润随和的性子,怎么瞧着都不像是跋扈之人。

        反倒是宋家这一行人,既已通报,就该好生等着主人回话就行,可人家还没什么呢,她们就先在人家府前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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