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田青阳总算不想赶他走了,李信松口气,说道:“其实我本来也不确定的……是这样的,我今天出城排队的时候偶然听到守城门的在议论,说秦国公府的家丁这大半个月都在门口等着,好像在等什么人,说是一个姓田的木匠,弄坏了家里的东西,逃回老家了,我听着时间跟上次你们走的时间差不多,多嘴问了一句……另外,我们出城后,见到了秦国公府的家丁,在路上打听什么。”

            “没错。”田大壮把事情讲了一遍,苦笑道,“……说真的,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打碎了个花瓶,还让一个国公府对我穷追不舍!”

            田青阳则道:“原本我还以为是国公府的管家在背后搞鬼,现在听你这么一说,国公府也很重视这件事儿?”

            如果是管家个人的私仇,城门口的守兵不可会特意提到国公府,既然特意提到,那就说明这是国公府授权的。

            但一个超一品的国公府会在乎一个价值两百两的花瓶?

            说出去能笑掉人大牙!

            李信点点头。

            “所以,我觉得花瓶应该只是个幌子,这里面肯定有别的事儿……不过我总觉得有些违和?”

            李信看向田青阳的目光带着赞赏,能以十岁的年龄想到这些,很厉害,如果真像‘他’说的那一世那样,未免有些可惜,撇去那个目的,就冲着田青阳,他也愿意帮着这一家子。

            “没错,花瓶的事儿的确是个幌子,这件事儿另有隐情!”

            “什么隐情?”田青阳有些紧张的问道,这个隐情肯定不小,不然不会引得国公府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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