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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扶摇鬼后不想再随随便便的爱了,因为有一种孤独名为宁缺毋滥,有一种寂寞叫作只为等待某人。”扶摇鬼后冷冷的说道。

        “为什么?我大哥幽冥鬼王,对你扶摇鬼后而言,就那么的难以忘怀吗?”?付桓旌也入戏太深的追问道。

        “他幽冥鬼王是我扶摇鬼后患得患失的梦,我是他可有可无的人。毕竟这穿越山河的箭,刺的都是用情至极的人。”扶摇鬼后感到鼻子十分酸痛道。

        “我对你扶摇鬼后,也用情至极啊!为什么你就死活不愿,也施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也有机会对你情深一片呢?”付桓旌撕心裂肺的的大声哭喊道。

        “我扶摇鬼后曾天真的以为,会在林深时见鹿,海蓝时见鲸,梦醒时见他幽冥鬼王。可实际上呢!林深时雾起,海蓝时浪涌,梦醒时夜续,不见鹿,不见鲸,也不见他。但终究,鹿踏雾而来,鲸随浪而涌,他没回头,又怎知我不在。可我看来,鹿见人而惊,消失于林深,鲸踏浪而上,搁浅于浅滩,亦如我见他,如碌如惊。终究,鹿惧人前,潮退鲸落,雾气藏他心,不见他,不见我。”扶摇鬼后唏嘘长叹道。

        说罢!扶摇鬼后再次感到困乏不已,将自己的一双玉臂,慢慢的横放于酒桌之上,轻枕着便睡去了。

        一直和扶摇鬼后醉话连篇的付桓旌,将其从酒桌之上,轻轻的抱起,慢放于床榻之上,缓慢脱下她的宝靴,为其小心翼翼的披盖上温暖被褥,便关紧门窗悄无声息的离去了。

        次日,幽冥鬼都的帝君幽冥鬼王,他的大婚典礼如期举行,鞭炮齐鸣锣鼓喧天,城都的鬼煞们都在狂欢,庆祝着这场百年难得一遇的盛事。

        酒醒后的扶摇鬼后,被纸窗外震天响的吵闹声惊醒了,便不顾左右的穿上宝靴,快步推窗望去。

        只见那幽冥鬼王一身红装,坐骑着高头大马,向两旁的鬼煞们行礼致谢,并从她扶摇鬼后的纸窗下面缓缓经过。

        他幽冥鬼王终究还是迎娶了她人为妻,曾经许诺给她扶摇鬼后的那些山盟海誓,竟然脆弱到被微风一吹便消散不见了。

        心如死灰的扶摇鬼后,从此便不再相信,这幻界之内存在着,什么狗屁至死不渝的情爱。她并没有回到幽冥北海,继承那个女王的高位。而是选择终身留在这扶摇圃的解忧酒馆内,十分满意做一名普普通通的陪酒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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