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指控的秦鱼还算有责任感,走过去解释了:“那只很肥的猫是我的,大概是太爱我了,怕云参领往底仓胡乱开枪会把我打死,所以挠了他一下。”

        “至于那木板还真不是我弄的,是那个凶手。”

        她这语气太轻便了。

        云河大怒:“怎么不是你!你分明是报复!”

        秦鱼微笑:“报复这种行为是要有对象原因的,云参领打得是谁,谁就有原因报复,难道不是这个道理?云参领这么笃定是我报复你,莫非是因为心知肚明你瞄准的一直是我?”

        这….特么是诡辩吧!

        不等云河想出反驳的法子,秦鱼手指撩了下墨黑细碎的中长发,不给他机会,挑眉笑:“但为什么呢?我区区一介卑贱的商贾,是哪里惹到了云参领吗?”

        云河脸上肌肉颤动,目光闪烁,不敢看萧庭焱。

        其实在场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但没有一个人敢凑到萧庭焱说的。

        一来这种事情对萧庭焱也是莫大的耻辱,又牵连到云秉一脉跟萧帅主权的一些隐性矛盾,谁都不敢当出头鸟,所以就连赵俊也不敢当面说,所以现在.....萧庭焱是否有一种微妙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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