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堰:”我尊重你的敏感思维,但恐怕这样是指证需要证据,或者说,连动机你都无法自圆其说。“

        秦鱼:“既然你都说我们是一样的人,那我同样尊重你的敏感思维——包括对他人情感性格的把握,你知道我母亲对于我父亲乃至我是多重要的存在,弄死最柔弱的一个人,可以直接把其余两人完全击溃,然后,我父亲会颓败弱势,你再干掉他,然后是我。”

        叶堰:“我恐怕不敢跟你做朋友了,你想得太多,而且过于自信——你就这么确定我对你已经感兴趣到这个地步了?”

        秦鱼:“那不然就是你对我爷爷或者外公感兴趣?不然你去找他们做什么?“

        深了,越挖越深,越听越可怕。

        叶堰:"也许我该承认我对你很喜欢?像个小男孩一样。”

        秦鱼:”不,我宁愿你像个男人一样承认你知道继承法细节,比如我们一家三口死光了,会是谁继承我们家拥有的、而你迫切想要得到却又真正买不起的东西,从那两个智商不过关又没有什么见识的老头子身上,你甚至只需要花费几百万就可以满足愿望。”

        此时,叶堰终于不说话了。

        手指那么好看,却没人能摸,只有她自己把玩,像极了此时她展露出来的锋芒,那漫不经心的挠、又尖锐刺骨的矛。

        让人无法接近,哪怕她明明坐在他们中间,却又好像距离很远很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