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笑置之,不以为怪。

        作为主人,却觉得十分失礼,尤其是当日那位煤矿苏总还行为出格,不带脑子,竟贪恋美色,以为她是某个新出的明星,上前搭讪苏挽墨,言语上自然涉及了老板们问“陪睡品”价格的内容。

        苏挽墨当时也才二十多许,但已然心性大气,闻言也不恼,只简单提醒对方自己也是宾客,只奈何对方色胆包天,还欲纠缠,虽然马上被人提醒了,可到底也成了那一场晚宴的巨大瑕疵,主人为了弥补缺失,当时灵机一动,在苏挽墨跟朋友品评一些珍宝的时候主动称呼她为苏先生。

        苏挽墨也是惊讶,主人便说苏总太多了,以先生之称恰好——因为苏挽墨的基金会曾捐赠建立过许多所学校,当地一名得以重新读书的小女孩曾在媒体面前懵懵懂懂喊过她苏先生。

        在当地,先生是以教致学的先达明礼之人,很受尊敬,也带着一点古韵,并不分男女。

        当时也是一美谈,现在用起来却正正好。

        那时在场的人可能多有附庸谄媚之意,但这个名头后来也渐渐流传开来。

        大概是因为这个女子越来越强大,而她做的事情越来越得到认可跟尊重。

        若是其他人,可能会谦虚一下,但苏挽墨一开始也无所谓别人怎么称呼自己,加上先生这个词儿在古时也是教书老师跟大家之士,她自问自己的学识涵养并不弱,于社会贡献也不低,心性自然,更自然也不会虚伪推脱,也就随这些人叫去了。

        只是一个称呼而已。

        但在梅清霁看来,这是一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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