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屋躺在床上的秦鱼觉得自己如果不是真的毒发动不了,恐怕会气得垂死病中惊坐起,一锤锤死两渣渣。

        好在死来死去也就那么一回,雁大夫说无可说后也就不说了,喝了茶润润喉,问:“相爷可想留下此女性命?”

        事到如今,整个相府还是没有一人把秦鱼当做正经的主母看待,她的命也就是那样的。

        可留可不留。

        意义不大。

        就看相爷怎么想。

        “这抠货还能怎么想啊!我本来琢磨着要勾他几个月,让他对我上点心,起码惜我的命,谁能想到这皇宫大院里养着一头妖艳狐狸精,下手这么毒辣,对了,不止一头,一个给我下春药,一个连厕所都不让我上就要杀我,这不,毒发了吧!”

        ——毒发是你故意的。

        秦鱼:“什么?瞎说什么呢,我没有。”

        ——就像刚刚那大夫说的,这些毒性相冲,以你的狡猾,你不可能不知道,可你偏要喝那么多酒,不是想故意刺激毒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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