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图王跟上闻雅致一起走的,他神色有些凝重,问上闻雅致,“当年那件事,真是他安排的?蔺珩此人当年与你我相交投契,虽行事章法诡诈狠辣,但我觉得他应当不是会是那种使下作手段的人。”

        上闻雅致看他一脸纠结,好像打击挺大,便是莞尔,“确实是他,但也谈不上下作。”

        河图王惊讶,“何意?”

        上闻雅致:“当年他入朝,晋升神速,无非走的太后一党官途,与我父亲官途相悖,所以我对他用了手段,那手段也不太见得人,不比他的反击高明哪里去,但也让太后对他失了兴趣,让他失了靠山。”

        河图王皱眉,停下步子,“你先用的手段?可我们当时毕竟是朋友,当年我甚至以为你对他有几分喜欢,你们两人也算是天作之合...”

        “嗯?”上闻雅致似乎觉得有些好笑,于是神情微妙,“朋友么?天作之合,跟他?我可从没这么想过,他对我也一样。所以当时他以太后的政治利益为先,出谋划策,威胁到了我上闻家,我也就背着我父亲用了手段,的确有效了,但他也反击了,用一个女采花贼断了我进宫的路子,反让那洛瑟为后,彼此损失不好说,但眼前看来,他权势熏天,倒是他赢了,也难怪我父亲忌惮如斯。”

        那手段不光彩,但出奇有效,盖因她是女人,更懂甚为女人的太后,这是她的父亲太师大人所不如的,当然,后面她遭到反击,名声有碍,倒也让她父亲愤怒无比——在他的政治谋划中,从没有将女儿或者孙女送进宫的打算,庶女都不行,何况来之不易的嫡幺女。

        河图王:“...”

        他受到的打击更大了。

        好一个翩翩君子啊,如今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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