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戴不了,但我还是想告诉你们一个事实,他把你们青煌山的绝学一股脑传给我了,还让我清理一下这个宗门,你们试想下,他被谋害了,谋害他的人把以前的老班底都给调换了,换了他自己的心腹,这多少年了,一茬一茬跟韭菜似的都是别人种的。踩着他全身的碎骨喝着他们历代青煌山门人积攒下的资源作威作福,他心理能好受?所以我答应他了,杀了老的,灭了小的,回头再招些新人,这些新人得是干净的,还得知道一件事——青煌山的师门宗谱里面没有叫秦霖的蠢货,往上一代叫陈宴九。”

        秦鱼指尖转着扳指把玩,目光一扫在场所有青煌山弟子。

        那眼神,凉凉的。

        “这是一场交易,交易过程得让他看着才算是道义。”

        一个长老死了,其他长老慌得一逼,因为他们这些人里面有不少是知道当年秘事的,更有参与后来谋害拥护陈宴九的一些老人,这细算起来,多多少少都摊着罪恶,现在哪里还敢束手就擒,因此闻言齐齐炸了起来,吆喝着秦鱼胡说八道行为猖狂云云,有请武林同盟一同除害,然后齐齐喊着杀呀!

        还没死的秦霖暗生希望,希望这些门人跟看戏看久了的徐景川他们能出手。

        但他低估了徐景川这人的无情跟看戏之心,他还是没出手。

        秦鱼知道他不会出手,因为——天策阁想灭青煌山。

        巴不得青煌山死一大批人。

        所以啊,他们给了秦鱼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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