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兮垂眸,纤细瓷白的手指像是在玉液里浸润了多年,指甲背上泛着光泽,淬了外面的朝阳碎光,它在本子的封面笔迹上轻轻描绘。

        “之前你跟我道歉,针对你的道歉,我始终只有一种回应——无论何时何地,你的自作主张在我这里永远都有授权,无需任何原则条文的第二解释权,它是唯一的宗旨。”

        “而这宗旨的诞生本身也只因为两个核心——其一,你已然走在了很多人的前面,我信你的经历赋予你的阅历跟能力,这是出于现实的判断。其二,你已然是我此生最理解也最能理解我的挚友,我信你的行为本意,这是出于感情的判断。”

        “在核心之外,外在硬性环境在于,你该知道我是一个冷静理智的人,我最终会综合考量一切做出最正确的选择,也会理解你做出的选择,你信你,你也该信我,不说其他事情,单单这件事的抉择上,我会做得跟你一样好。”

        温兮说完后,轻轻顿了下,眉眼松泛起来,带上了几分少女时的轻快明媚。

        “还有,不要忘记当年你的朋友论。”

        “我不与你说谢谢,你也别跟我道歉。”

        “因为之前我的情绪波动,起源非你我实力差距,而是你我世界的渐渐远离,但现在不会了。”

        秦鱼挑眉。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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