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鱼:“你对我的意义没那么重要,充其量算阶段性的麻烦,在你之前的事我不说了,但在你之后,我也不会有什么永久。”

        她瞧着白鉬,语气淡然,像是在做一场科学研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主观臆测跟主体意志,大部分都会把自己当做宇宙的核心,小说话本里面叫玛丽苏杰克苏,社会现实里面叫自大,艺术文雅点叫老娘天下最美。所以既然你刚刚自大一次,那我也不妨自大一次,礼尚往来嘛。”

        如何自大呢?秦鱼依旧选择了优雅而略带文化涵养的言辞。

        “白鉬,你自认是划时代的伟人,认定自己对这个位面,对这个位面的所有人都是支配命运式的人物,可事实上你不是。”

        白鉬还未恼怒,只幽幽问:“因为你比我更伟大?若是你这么认为,那你何尝不是跟我一样呢?”

        这是一个伪命题虚批判不是吗?

        显得她可笑了,小孩子式玩文字游戏似的。

        秦鱼却面无表情,淡淡道:“不,我是蝼蚁。”

        “但就因为我是蝼蚁,所以多的是看起来无比庞大,比如老鼠蟑螂跟猪狗都对我有致命的威胁,可如果都致命,老鼠蟑螂猪狗的存在意义相差就不大了,反正都致命不是吗?所以我承认某种意义上,你对我是致命的,既可以通过杀我致命,也可以通过杀我的亲友致命,但你不是唯一,也不是结局。”

        往事不可追,她不去追溯,也不想去回忆,但放眼未来,她知道自己将来会面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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