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鱼:“你觉得我不敢杀你?”
林:“不是敢不敢,而是是否有必要。“
秦鱼眯起眼,忽笑了,反问:“你是不是在空间夹层里被夹坏了?”
她的笑容,浅而不淡,淡而带肆意,肆意如冬寡时暖阳之下的风霜。
既冷又和暖。
“饮风雪,赏风月,案上冷祭一壶血。”
“你杀人时可从来不问是否有必要。”
他们这样的人,但凡动手时就已经下了最狠毒的决心,从不后悔,哪里还问什么必不必要。
秦鱼言语不客气,林沉默片刻,一头白发在身后黑暗中如此显然,但他知道这种显然是因为对面秦鱼身上逸散出来的光辉。
她大概永远不知道自己身上带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