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中,粉碎,但不爆破,冰冷系的霜冻剑意无声无息冻结了一切。
不损窗子半分,不损瓦片半分。
来而无声,落而无音。
长夜漫漫,这一剑来,人亦来。
他在对面客栈屋檐。
淡白简练的长衫,腰间修长古朴的长剑,苍白握剑的手指,凉冷安静的眉眼。
他看着前方。
那瞳孔似很浅,又似很深,无波澜地锁定了对面青丘无阙所在客栈屋檐上站着的剑客。
他没说话。
但那个剑客额头隐隐有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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