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不喜欢龙谷,哪怕那里是我休戚相关的生命起源,也是龙族世代的生命尽头,但从我记事起,懂得爱痛欢愉之时,我便极不喜欢它。

        而恰恰不幸的是龙族血脉越纯,年幼童真的时间便越短,一般正常的幼年期大概是千年,于我这,便是十年就跨越了。

        也恰恰是在我的第十年,我离开了它。

        如今算算多少年了,我也没计较,独自一人在外,游历沧海,横跨天界,甚涉一些位面。

        流浪会使人放纵,心性纵横,渐失章法,变得野性。

        反正,当她此时盘坐修炼的悬崖下面潮浪拍打时水花分开,露出龙族神官的时候,她从对方恭敬的眼神里看到了惊讶跟不赞同。

        我也没说什么,单手抵着脸颊,问他何事。

        “殿下,陛下请您回龙谷。”

        “我问的是何事。”

        起初,神官对我自然是陌生的,毕竟自我十岁时候离开,此后再没跟龙谷联系过,大概那边的人也都不认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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